模一样。
耿善被气着了，也被恶心坏了，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说话语调竟然这么气鬼。
他没见过雷符，也不确定秦简说话是真是假，可他脸上疼痛不是假，苏云韶招招手就把他像抓鸭子一样掐着脖子按在地上暴揍也不是假。
耿善识时务得很，乖乖跪坐，“大人们还有什么想问？小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云韶并不怀疑耿善所说，他身上确实有功德金光，数量还不少，绝不止救过一两个企图轻生学生那么简单。
正因如此，她才断定水鬼是善，不能除他，要不是这家伙行为太恶心，她都不想揍他。
“以后除非有人想不开去自杀，你不要显形吓到普通人。”
耿善：“为什么？”
苏云韶：“你要是做得太过，学生或者校方找来天师，对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你打到魂飞魄散，你找谁说理去？”
耿善吓得抱住壮实自己，“天师不问前因后果埋头就干吗？”
每个行业都不可避免会出现那么一两颗老鼠屎，苏云韶无法保证天师这一行不会出问题。
“你自己小心一点。”
耿善点头应下，离开之前，由衷地问秦简：“你确定不给我画一张画吗？我可以免费给你当模特，还能免费把家借给你用。”
秦简脸都青了：“不画，滚！”
小爷他今年十七岁，满脸胶原蛋白，和美院那些个日夜画画操劳大学生能一样吗？就冲耿善这么没有眼力劲，他也不可能画！
耿善麻溜地滚了，临走前还叹了好几口气，可见是真失落。
盖洁有些好奇，雷初曼就把耿善当初怎么出现理由说了一遍。
没想到盖洁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匆匆地和他们告别，往耿善离开方向追了过去，气得原本装死黄立又从她包里蹦出来。
秦简：“赌一个茶叶蛋，她去找耿善画画了。”
雷初曼：“同意，加一根黄瓜。”
赵晴画：“我也觉得，小姐姐是真喜欢画画，追加一个番茄。”
柏星辰呵呵：“当着班长面聚众赌博？你们可以啊。我加冰棍！”
几人哈哈大笑。
苏云韶摇了摇头，把先前包厢里话题重新捡起来：“如果遇到意外，一两张平安符就够了，如果遇到鬼魂伤人，再多平安符也没用。我那有几块玉，可以做成兼职防御和攻击玉符，做好了就给你们。”
“哪能让你破费啊？玉肯定得我们自己出！”秦简不同意，那两张雷符钱他都还没给呢，怎么可能再占苏云韶便宜？
他们四个坚持要自己准备玉石，苏云韶就没再强求。
第二天，苏云韶刚出门准备晨跑，就看到停在别墅大门口车。
驾驶座车窗降了一半，秦朔嘴里叼着一支烟，手里还拿着一罐黑咖啡，黑眼圈极重，见她出来立即开门下车。
别墅大门是铁制，大清早开门声和噪音差不多，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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