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那男人。
男人连忙抬手捏了领口,吓白了脸:“大姐,我身上就剩下这一件了,你不能再脱了。”
“不脱是吧,我帮你脱好了。”景甜说着挥拳就往他小腹狠揍一拳。
男人痛得虾米一样蜷缩着,景甜不由分说,扯着衬衣的下摆,只听纽扣清晰的崩裂声,那衬衣生生地被她剥了下来。
男人里边这回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无袖t恤了。
“靠——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啊,怎么穿这么多层衣服?”景甜说着捏着他的衬衣,低头打量他裸着的胳膊上露出的肌肉,仿佛是很遗憾的模样。
那男人痛得脸上冷汗晶然:“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不服气是吗?”景甜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那男人死死地抿着嘴,显然是敢怒不敢言。
“呵呵,大姐手下留情,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别和我们计较了,好了,食物在这里,我们可以走了吗?”
瘦猴说着把食物递到桑红的手上,连忙过去蹲下,对着景甜拱拱手说软话。
桑红接过食物,扒拉了片刻,从里边取出五个大面包,丢给他们:
“拿着过去吧,谢谢你的衣服,你知道男人比女人吃得多,估计也很清楚女人的身体都很娇气,不能挨冻的。”
鬼脸男瞧着桑红笑靥如花,景甜就退开穿衬衣去了,他从地上坐起,抬起胳膊擦擦嘴角被打出来的血迹:“愿赌服输,那是你们应得的。”
瘦猴捡起面包放到盛水的塑料袋里,抬手扶着鬼脸男一瘸一拐地走回了原来的地盘。
“噢噢噢——”女人们欢呼起来。
桑红看看面包的数目,计算一下人头,平均每两个人可以分到一个大面包。
就和莱利一起挨个分发了:“慢慢的吃,就这么多食物,咀嚼慢了,利于营养吸收。”一边分着,桑红一边指点她们,防止饥饿过度的人囫囵吞枣,吃出毛病来。
女人们围坐在一起,小口地吃着东西,开始聊天。
“有个办法,我说说你们听听,看看合适不合适。”桑红说道。
“你说你说。”莱利一贯佩服桑红的脑子和身手。
“上边隔多久送一次饭?”桑红问。
“每天一次,估计是这样的频率。”时髦女人接口道,她显然跟在那群男人一起,摸透了这个规律。
“姑且算这潜艇就是贩卖器官的老家伙的巢穴,这样潜入海底深处,不用任何的无线电设备,躲过海警巡逻雷达绝对是轻易而举,他敢冒着这样大的危险做如此罪恶的勾当,我们每个人在他们的眼里,估计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这群人既然敢这样无法无天,显然很清楚杀死一个人和杀死很多人的罪名都是一死,早就不在乎罪名了;
而死去的这个女人,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一笔财富,就这样任她腐烂变臭,多可惜,估计他们会想出法子把这个女人弄出去;
这是第一个他们可能露脸的机会;是最好的机会;
第二个机会就是,明天那个过来送饭的家伙,他如果再敢像今天一样探头往下看,我有把握取了他的性命,然后男人们搭个人梯,那瘦猴送到那个洞口,他用缩骨法从那个小孔洞里出去,然后把我们救出去。”
桑红说着抬手比划着。
“你有把握把那家伙一击致死?杀不死让他逃了的话,我们就死定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后果?”远处传来了瘦猴的声音,他说着话,看看桑红她们,看看自己的伙伴。
那围成一圈吃着面包的男人们也都一脸期盼或凝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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