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梧的想法一样,说着不忍叹气。
皇帝过来清竹阁,只字不提德妃。
这让碧柳和碧梧有一种希望落空之感,更怀疑皇帝陛下是否会惩治德妃。
而大抵无欲则刚。
云莺对皇帝怎么做都无所谓便气定神闲。
皇帝不提,她也不会主动提,毕竟皇帝不问,多半也是不想听。
何况德妃这一阵子做下的桩桩件件,皇帝当真想知道,何须专程来问她
她经历过便明白笑到最后几个字的真谛。
但身边这两个大宫女到底未真正看透这后宫一切皆由皇帝主宰,遇上今日这些事,免不了愁苦。
“许多事情都不在这一夜,不在这一日非要见分晓。”云莺懒洋洋说,“我知你们为我不平,为我忧心,但我也盼着你们能稳重些,而非事事被牵着走。”
“便说今日我被德妃刁难这一桩,陛下那时忽然出现,你们心里定然高兴,盼陛下为我主持公道。可陛下只让我先行离开,你们又灰心丧气。不曾想天黑之际,陛下驾临清竹阁,你们再次心生希望。偏陛下什么也没有问,于是此刻,你们重新变得失落。”
云莺笑叹“前后一个多时辰,心情这般起起落落。”
“除却自己难受,有别的什么效用么”
虽然这么说,但云莺明白,这后宫有几个人情绪能不被皇帝牵着走皇帝手握无上权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句话,一道旨意,可将人捧上青云、富贵荣华,也可葬送无数人的性命前程。
云莺今日也再次发现,旁的事可以懒怠做,然自己身边这两个大宫女平日多教一教为好,不能贪图省心。
她说罢又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况且陛下不是特地让御膳房添菜”
经由云莺这些话,碧梧和碧柳慢慢意识到她们确实被德妃强行栽赃、蓄意刁难的行径闹得多少情绪上头,反应过来后也难免羞愧“是奴婢太不冷静了。”
云莺摆摆手。
“去让人准备热水,我歇一歇,晚点儿好沐浴梳洗。”
“夏江,明日一早让人送些高州桂圆、贡枣、燕窝给云婕妤,敬亭绿雪也先送上半斤。”从清竹阁出来,赵崇坐上御辇后便吩咐自己的大太监,沉吟数息又道,“朕记得宫内养着几只去年波斯进贡的波斯犬明日下朝后让人牵来勤政殿,朕瞧一瞧。”
虽不知皇帝为何突然要看那两只北犬,但得了吩咐,夏江躬身领命。
赵崇乘御辇回到勤政殿,他的另一位大太监夏海已经领着内侍监、内侍少监等人在候着了。
内侍监、内侍少监等人远远看见帝王仪仗便跪伏在地。
此时更是抖若筛糠,心中深觉不妙。
从御辇上下来的赵崇没有看跪在地上的这些人,只是大步入得殿内。
直至在龙案后坐下,他冷声道“将他们都带进来。”
从贤妃称病不出、德妃肆无忌惮起,妃嫔里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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